乐观的悲观主义者。

【牧泽/牧川/杀手AU】暗夜踽凉 1

哎呀我的生贺!太太太太感谢啦!苏七咱们mua一个!!

苏七染青瓷:

 @潇湘绝歌  @初二廿九  @冬姜姜丝儿 五月联合生贺(争取五月之内完结几位我真尽力了实在能力有限希望你们不嫌弃)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这是一个夜幕降临后有杀手横行的世界。叙事如做梦,时间线成迷,写晕我自己。依然是暴风级OOC现场,私设众多。大三角,强行渣,请谨慎食用。


脑洞在此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1.


这是一座不夜城,即使是晴天,交替闪烁的霓虹也能掩盖天上所有的星光。繁华交织成耀目的锦缎,牢牢占据人们的视线,让他们看不到华丽之下遮掩的污秽与黑暗。




正如海峡另一端多年前那位大才女开笔惊世人的一句: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




只有夜幕刚刚散去的清晨时分,所有霓虹都关掉,失去电力装饰的高楼大厦只剩下清冷的铁灰,背面那条随时散发着臭气的水沟才会展露在人们眼前,如同一道久不痊愈的伤口。




冯牧从巨大的对称形叶子最边上的锯齿缘里走出来,顺着那道伤口往上走。偶尔有一两个早起散步的老人从他身边经过,奇怪的是,佝偻的老人并没有让他显得更有精神,他的背似乎比老人压得更沉。




他的头发总是乱乱的一丛,刘海参差不齐斜垂着盖住左眼,经理说过他几次,他恭顺地应着,末了还是老样子。经理也没脾气,反正他是个维修工,又不用下场子,而且愿意值夜班,经理也不较真,随他去。




跟他一起搭夜班的阿贵说,要不是你眼上这道疤,真该让你下场做荷官,长相气质,外加那一双手,脑子也灵活,合该做庄家。冯牧听着,扯直嘴角露出个笑容,什么都不说。刘海太长,连笑容也看不清。




拐过两道弯,天色大亮起来,惯常的阴,天是青灰色,阳光在云层上面,它看得到你,你看不到它。街上渐渐有人声,冯牧加快脚步。




有人从街角那家7-11走出来,门上铃铛乱响。三明治在最里面,冯牧路过冷柜时加一瓶酸奶。店员接过纸币扫一眼塞进收银机,头也不抬地坐回椅子闭目养神。




后面那楼起来不到十年,楼面十分新。楼道里传出脚步声,冯牧不去掏钥匙,待里面的人打开门,他伸脚撑住,与西装革履的男人擦肩而过,收获一句谢谢。




冯牧住15楼。南边都重风水,这两座岛上犹甚。所有大厦都不标示13L,单数楼层11之后跳到15。即便如此,谁都清楚标出来的15L就是第13层,15L也不好卖。




这栋楼的15L最初建造时施工失误,西边拐角的C单位建得与别家不同,据说因此而坏了风水。这单位第一任主人一家三口,女儿长到16岁,未考上中意的学校,与她爸爸吵过一次,便在浴缸里割了年轻细白的手腕。第二任主人夫妻和睦,那丈夫某日应酬应进赌场,从此再没能好好生活,最终打开自家窗户跳了出去。




事情闹得登报纸,本地人都知道内情,C单位便一直空着。冯牧三个月前刚搬进来那日,迎面遇上对面D单位的邻居,那男人死盯住他,脸色苍白如同见鬼。后来冯牧得知前事,也不往心里去。D单位两夫妻朝九晚五,与他时间颠倒,一个礼拜兴许能在走廊碰上一次两次,两下清静。




电梯里总有石灰的湿味,也许是为了除小强。15L亮起,冯牧在门口停下,心里升起奇怪的感觉,那门里似乎有危险躲着,闭上进心眼影影绰绰似能见獠牙闪青光。他握紧裤袋中的钥匙,视线一直落在隔壁门口奉的土地神像上。感觉太微弱,几乎抓不到。难道是自己对危险的直觉退化了吗?冯牧想着,这不该,他工作时,隔着监视器也知进出的人哪个身上藏了家伙。




抹一把额前刘海,他掏出钥匙来开门。屋里很暗,全天都任窗帘垂着不去管它是冯牧这最近才养成的习惯。陈设十分简单,玄关只得一个鞋架子,往里是客厅,右手边临窗摆着桌子椅子,桌子紧靠墙面的书架,大半是空的,只有最下面两格放了些杂物,间或撂着两本书。客厅左手靠里有张沙发床,是冯牧睡觉的地方,床边小几上还放着前一天忘记丢掉的即食面桶。




正对房门是狭窄的过道,两边先是洗手间对着厨房,再往里走还有两间卧房,门都锁着,冯牧从没进去过。




他换掉鞋子,带门时顺手拴上另外两道锁。




屋里有别人。




冯牧进门的一刹身体便绷紧,保持换鞋的动作慢慢弯腰,将别在脚踝处的两枚指刀摸出来别在指间,慢慢起身,向洗手间走去。




从玄关走到洗手间,对冯牧来说不过七步,正常速率走过去大约三秒。冯牧左手推开洗手间的门,右手横扫出去。洗手间的百页窗卡了一档,透进一线光来,指刀寒芒一闪,一个人影弯腰自他臂下穿出来,手肘怼向他的肋间。冯牧拧身侧退,两步滑进同样不宽敞的客厅,堪堪避开肘风,再一旋身,提脚踹向对方膝盖。那人单膝点地,撤回的手臂直接外翻,挡开冯牧一踢,左手直拳上顶,冯牧抬腕格挡,与那人手臂交缠,被那人轻易卸去劲力顶在墙上,但他的另一只手横在对方锁骨上,指刀离对方的喉结不到一寸。




非常淡的古龙水味道飘过鼻端,冯牧的目光望进一双晶亮的眸子里,手不自觉一松,温热的气息扑过来,唇被包裹住,吮吸来得猛烈而惶急,像是有太多东西需要在这一吻里确认。




冯牧觉得他的血在一瞬间同时逆流冲向百会穴,头下一秒就要被炸开,辛苦压抑的所有全都会碎成齑粉,气息纠缠在一起,潮热且凌乱,热意在昏暗里蔓延,灵魂翻滚着蒸腾着,若有烟花炸响,就能白日飞升。




冯牧心底有个声音响起来,不能这样,停止,你必须停止!可他不想停,他想放弃一切伪装一切抗拒就此沉沦,他甚至还想要更多……




冷不防那人却突然推开了冯牧,冯牧被推得一个趔趄倒在墙角的沙发床上。那人转身要往玄关走,冯牧想去拉才发现手上还套着指刀,怕伤了人没敢伸手,只好喑哑地叫了一声:“阿泽——”



评论 ( 2 )
热度 ( 47 )

© 初二廿九 | Powered by LOFTER